逃开跟司怀安有关的戏,选了王睿这边,谁知竟是作茧自缚。
    现在约都签了,合同白纸黑字摆在那里,违约的话,天价赔偿金她真付不起。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不就是为艺术献身吗?牙一咬,眼一闭,她豁出去了!
    ……
    很快,场景需要的道具大致都布置好了,王睿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众人暂时离开。
    清场。
    “我知道拍这种戏,无论是男演员,还是女演员,都得先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宜早不宜迟,我看啊干脆也别拖了,就今天。你们两躺到那张诊疗床上去,根据剧本里的描写,自由发挥一下,试着找找感觉。”
    明一湄头皮发麻,顺着王睿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角落的那张“床”。
    说是床,事实上是医院里牙科医生让病人躺的那种椅子。
    淡绿色的椅面略显陈旧,椅把油漆掉落,留下斑驳的痕迹。
    扶手约莫反复被人抓摸,在光线照射下,呈现出一种经年的润泽。
    床摆在靠窗的墙角,夹角的红砖墙顶挂了半张蛛网,沾满了灰。
    阳光爬上窗台,透过没有装上窗棂的窗,洋洋洒洒落了进来。
    半明半暗的光影交错,如同一幕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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