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金色的阳光徐徐爬上了窗棂,窗外枝繁叶茂的树上,鸟雀叽叽喳喳欢快地叫着。
    房门轻轻推开一道缝,明母站在门外朝里看。
    被子下隆起一团,女儿还在熟睡。
    蹑手蹑脚把门关好,明母对站在自己身后的丈夫摆了摆手。
    明父不悦:“还没起?这都几点了,怎么出去几年养出了一身懒毛病!”
    “昨天她那么晚才下飞机,估计还得倒时差,你小点儿声,别把湄湄给吵醒。”明母摆明了护着女儿,明父无奈,摇摇头,念叨了几句慈母多败儿,下楼去吃早饭。
    有人按门铃,明父放下报纸,透过镜片看向妻子:“可能是比尔森家的小儿子,一大早给咱家送牛奶和报纸过来了。”
    “我去看看。”明母放下橙汁,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门外,沐浴着晨光长身而立的,并不是住在隔壁社区比尔森家满脸雀斑的小儿子,而是昨晚匆匆一瞥的司怀安。
    他表情有点紧张,在原地轻轻跺了跺脚,手里拿着新鲜的牛奶和一卷当地早报,另一只胳膊上挎了个精致的藤篮,里头是刚出炉的面包。门开后,司怀安立刻对明母认认真真欠身行了个礼:“阿姨早。”
    明母怔了怔,看看阳光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