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安说:“……带我走,我们私奔吧。”
    司怀安一愣。
    自觉失言,明一湄飞快低下头,她挽起散落的发丝,轻声说:“我开玩笑的。”
    “是吗?”司怀安捉住她冰冷的指尖,缓缓摩挲,与她十指相扣,“一湄,说实话,我也很想像中世纪的骑士那样,斩下恶龙的头颅,带走被囚禁在高塔的公主。但是,他们是你的父母家人,我……我已经没有了爸妈,一湄,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样,明白吗?”
    道理她都懂,可是父母的坚持,化作沉重的压力,压得明一湄喘不过气来。
    回家本应是和乐融融的气氛,如今也变得疏离冰冷。她隔着病房的门,看着躺在病床上,仿佛一夜间苍老十岁的父亲,明一湄转身靠着墙,无声饮泪。
    国内的电话不断打来,司怀安既要看着明一湄,安排她饮食休息,也要在明父明母面前尽一份力,即使捱着白眼,该做的还是得做。
    他相信,水滴石穿,用最大的诚意,终能化解长辈对自己的偏见。
    然而现实并不允许他继续留在美国。
    纪远那件事,勉强控制住事态,没让他身份曝光。但靳寻却因为那则消息不大不小出了名,成天被记者围追堵截,誓要挖出立昇文化公司老板的神秘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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