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鲜明地印在她指尖,烫得她心儿颤,他倒是之前把她伺候了一回,轮到他自己又不让她帮忙。不过明一湄知道,他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其实早就濒临忍耐的极限了。先前也有帮过他,弄得她嘴巴和手酸痛得不行,肌肉都麻木了,他才喷泄而出。
    之后他心疼地捧住她脸,纵使眼中还有极致过后的满足愉悦,司怀安还是坚定地告诉她:“以后再也不让你这么累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