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乔颔首,认同了谢昀的话,“阿公很好。”
她阿公并未像陈公萧公他们名传天下,但他在英州,在赵国是受人敬仰的,他前半生游历天下,后半生才回到英州论述,年近四十才和她阿婆结缘,有了她阿娘。
原本一切都很和美,直到他带回了齐恪成,赔了女儿,折了俞氏,多了一个她。
她的出生是备受苛责,甚至除了她阿娘是没有人期待的,但她阿公还是负起了教导的责任,她肯学,他就肯教,倾囊相授,便是他离世,也早为她安排好了之后的学习。
或许,他早看出他的孙女儿,有鸿鹄之志,他未必等得到,却愿意放下成见,相助于她。
俞乔的缅怀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放下,便是在谢昀面前,她也鲜少有太多情绪外露的时刻,她走上前去,继续推着谢昀往外走去,“今儿出来,是要让阿昀看一场戏。”
到浮生斋,一是带谢昀见她的家人,再就是看戏,算是谢昀受苦这么久,放放风了。
浮生斋从早到晚,座无虚席,因为浮生斋的带起,这一带成为北市和南市之外,最热闹的街市,人流往来络绎不绝。
二楼雅室的窗正对着街市,窗户打开一些,外面的动静就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喝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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