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却不敢让俞乔听清。
这两年俞乔就没过回京,每次调令都是她直接向楚皇求,等调令到了,她就也到另外一个地方了。
他们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杀敌或者在逃命的路上,从未真正休息过。
而在这种紧压之下,所有人的成长都是明显的。
这其中最明显的还是俞乔,她的名声愈显,她自身的锋芒就愈发内敛,她本来就早熟,这种内敛,让人面对她,比面对千年老狐狸都要可怕,在她面前什么都藏不住,特别她还戴着这样的面具。
这不是武力的威慑,而是来自心境,以前的俞乔可怕,却还不及现在她的十分之一。
但这也是有代价的,这些都是谢昀离开带来的改变,凝聚着血和痛的改变。
“吁!”勒住缰绳,俞乔下了马,他们面前是一块界碑,楚国和南疆的界碑,这里再深入就到南疆了,南疆不同于中原之地,那里丛林密布,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部落,武功路数,生活方式,完全不同于中原各国。
而这里也是他们这次要执行任务的地方,各部落和楚*队偶有摩擦,但这么多年来,基本算相安无事,可这回却有线人来报说,他们在酝酿战事,想要将楚国南境的幽水一地占为己有。
这关系到国土安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