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从前我是您最重视的徒弟,接的也都是您认为最重要的任务,如今任务做到一半被她半道儿劫去,还不得嘲笑我吗?”
莫毅唔了一声,想到徒弟们为了自己的赏识而争来争去,心中竟有种别样快意。他笑了笑:“你一直都是为师最爱重的徒弟,等你随为师回了晋国,为师还有别的事要交代给你。”
“嗯。”戚绵点点头,话说到这份上也就算了,过犹不及。“那我这两天便先寻个由头告假去,就说是病了,等过一阵子,让戚博舟给我发个丧,以后楚国就当没我这个人。师父觉得如何?”
莫毅一愣。他本来想让戚绵直接辞官,但她以戚家独子的身份在丹阳待了这么几个月,自有她自己的人际圈子,若辞官后突然消失,也确实会惹人怀疑。倒是不如戚绵提的主意,先称病,再发丧,一切就顺其自然,能瞒得严严实实了。
于是他嗯了一声:“可以。”
夜色已经深了,莫毅不再多待,抬步出屋,戚绵连忙躬身相送。
挽春正候在外面,见莫毅出来,连忙跟了上去,“师父留步。”
“何事?”
挽春行了一礼,担忧问道:“师父一定要我随着苏师姐入宫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