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扇着风,听见这话,嘴角一抽。
祁崇归分明是来找她破绽的,要不是她为了装的逼真一点,给自己头上砸个口子,早在祁崇归看她额头的时候就露馅了。
戚绵把手绕到后脑勺,将额头上缠的纱布取下来,伤口不大,血早就止住了,纱布上的那一点血都是拼了命挤出来的,在头上待得久了,难免有些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她走到一边的木架旁,拿干巾沾了盆里的清水,正要往额头上擦,传来敲门声。
“是我。”戚博舟道。
戚博舟走入屋内,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他坐在桌边,也给自己倒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问戚绵:“太子是不是发现你伤的没那么严重?”
戚绵点头:“能怎么办,我要是一直昏睡着,太医来了,更不好解释。”
戚博舟愁眉苦脸,“那就不方便死遁了,本来是想着对外说你重伤,过几日也方便发丧,谁知太子竟来了呢!”
戚绵面无表情的把额上的血污擦干净,“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哎?你!”戚博舟下意识想反驳,顿了顿却发现戚绵说的是实话,他皱了皱眉,“你不是也不想被苏妩抢风头吗?你倒是说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