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会连累靳如,乃至整个靳家。
    对于王夙知,他的映象已经极淡了,自己是小地方的知府,而王忠则是秦州刺史乃正五品,是靳知府的直属上司,王忠时常来他们家做客,每次也都会带着王夙知,但如今看来,如儿对王夙知没什么映象。
    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睡不着的何止是靳氏夫妻,靳如也一样无法入眠,从熄了灯就一直坐在窗前,保持着一个动作呆呆的望着夜空里的一弯月亮。
    王夙知,王夙知。她有些记不清这个人的样子,两人似乎从她八岁那年就没见过了。
    “春夜寒冷,你这样会着凉的。”窗外忽然有人说。
    靳如吓了一跳,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心里头先是一阵尴尬难堪,接着又对着他发起了呆,月光照在他脸上,让原本温柔的轮廓变得清冷深刻,俊美无俦。
    谢均安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失魂的少女,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从几句话里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夜风忽然袭来,靳如打了个冷颤,轻声说:“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
    谢均安仍是不说话,看的靳如有些局促时才开了口:“伯父和伯母说的话,你怎么办?”
    靳如浑身一颤,脸上闪过迷茫,嘴唇张了又合,片刻才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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