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靳如的声音有些低落,“将军没有生气,哥哥的举动他都理解的。”
项氏听罢,眼中闪过伤感,似是想起了那个鲜衣怒马的俊朗少年:“他也是好孩子。”
母女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靳如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犹豫的问题:“娘,他呢?”
项氏顿住,听她这么问,就知道小眉没有告诉她了,谢均安一下子像是成了禁忌一样,她知道女儿如今问出来也是难的,可是不问又多么寡情?也不好撒谎,便如实说道:“去年我们回到永泉时没见到他,他留下一封信在我们回来的前一天走了。”
“走了?”靳如怔愕,扭头看了小眉一眼,小眉迅速的低下头,她回头,停了一会儿才问,“他去哪儿了?”
项氏摇头:“信里头没说,你爹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他。”却是没说先前靳县令遇险的事。
靳如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初父母有意将她许配给他,永泉县里的人都认为她和谢均安是一对的,她去京城那时风言风语一定街头巷尾都是,谢均安大约也是受不住吧!
晚上大家又一块吃了饭,这次气氛好了不少,也没有了中午那时的尴尬,只是有点拘谨。
王夙夜是觉得让他们在府里住两天,再搬去隔壁的院子,靳县令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