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父亲说过,他的书读得很好,十五岁那年正是要考秀才的。
王夙夜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声说:“不要哭,待会儿你不是还要去见伯母吗?眼睛肿了就不好了。”
靳如点头,靠在他怀里,虽然换了衣服,但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闻着都让人觉得有些醉了。
王夙夜难得没有动手动脚,抱着她安安静静的享受着午后的悠闲时光。
下午王夙夜并没有出去,而是找了靳县令,靳县令对于他来找自己不意外,除却靳如不提,他遇险那件事还是要当面说一说的。
“这是我收到的那封信。”靳县令把信递给他,也没有掩饰什么,谢均安的存在他应该知道。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几句说明了意图要害。
“谢均安是谁?”他放下信问。
靳县令顿了一下,才说:“他是我故友谢嘉之子,我这故友病逝,他便来投靠于我。”
这些王夙夜知道:“不知他家是在那里?”
“豫地的孟城。”
王夙夜又问:“听闻他一直没有考取功名?”
“不错,”靳县令叹了一声,“大约是受他父亲的影响,所以对此也没有兴趣。”
谢嘉的科举之路止于秀才,屡试不第,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