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将军,这……”靳县令惊疑。
“还敢狡辩?”王夙夜声音里的咬牙启齿令人心惊胆战,“景月你来说。”
“是,将军,”景月面向靳县令和项氏道,“马氏与一名唤易峰之人私通,使计让靳爷上西山寺,以靳爷受伤为由,引骗夫人出城,与人合计劫走了夫人。”
“什么!”项氏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直往后倒去,黄槿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靳县令也是踉跄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儿媳,他这儿媳平时不都是规规矩矩的吗?
“你、你——”他说不出话,无论怎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媳竟然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简直狼心狗肺!
“爹,不是的、不是的!”马氏痛哭流涕,“儿媳是被陷害的,是被人利用了!”
“你还敢说!”项氏忽然大喝,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手指颤抖着,“我只以为你是个爱慕虚荣的性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你说,我靳家可有亏欠于你!可有苛待过你!”
马氏被吓的止住了哭声,项氏接着斥道:“你进门三年无所出,我靳家没有指责过你,鸿儿不愿纳妾,我们也没有逼过你让你为鸿儿张罗纳妾,如儿知你喜欢首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