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又冷,又一直被逼着吃迷药,她在最后的几天里发了烧,景云没有给她看大夫,只给她吃了一些黄连之类的药丸,她的烧不退,反而更加严重,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哄她吃药。
    王夙夜?她想,然而下一刻她就否定了,王夙夜从来没有哄过她吃药,这个声音温润如珠玉,是、是谢均安!
    她猛地睁开了眼,穿着水色衣裳的男子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碗药,是要喂她的动作,但是见她睁开眼后,他就顿住了,目光与她交接又移开,须臾又看向她,清浅温和的声音道:“你醒了,如儿。”
    靳如怔了一会儿,他粘了胡子,眼角也略显沧桑,许久,才沙哑的声音迷幻般的叫了他一声:“均安?”
    他笑了,应道:“是我。”
    靳如对在荣城、在韩尉府上见到谢均安震惊万分,本来就头就疼,一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就更疼了。
    “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他顿住,复又笑道:“先把药吃了吧!”
    那天最终他也没说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只是说自己现在叫靳安,然后每天都陪着她,见到她闷不吭声的喝药还略微吃惊,晚上要她入睡后才会离开。
    靳如便也没问,只等着他自己解释。
    几日后,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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