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眼神柔亮,她笑了笑道:“李适白,你也是,新年好。”
李适白的笑容微僵,这是她头一次叫他李适白,听起来是如此陌生,所以,世上再无谢均安了吗?
大年初一的清早,即便外头的鞭炮声再响,靳如也没能起床,她再次生病,连连打喷嚏。
李适白找了大夫过来,然而五天了,靳如的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加严重,饭也吃的极少。
李适白把大夫叫了出来,沉声问道:“不是说是风寒吗?为什么还不好?”
大夫也是疑惑:“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明明就是风寒热症,几贴药下去应当大好才是。”
李适白皱了眉,想起之前那个大夫胡说靳如怀孕的事,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韩尉搞的鬼,还是说……
让大夫下去后,他进了屋,屋里又是地龙又是暖炉,进来没一会就出了汗,床上的人盖着被子还怕冷,皱着眉,时不时的请咳几声,沙哑无力。
他看了面色苍白的靳如一会儿,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吩咐丫鬟好生照看着她,然后出了府。
街上已经化了雪,地上很湿,因着过年,药铺都没有开门。
赵子辙远远的看到他站在一家紧闭着门的药铺前面,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莫不是靳氏又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