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便接着回答她:“给他洗脚更是很多人都抢着干的事,我也跟着去学了案抚这些,又因着相貌,他就让我在他跟前伺候,每日给他洗脚是常事,也要伺候他沐浴,如此才一步步的获取了他的信任。”
以前还未试着去了解他时,靳如没想过他在宫中会做什么活儿,以为他是去侍奉那些贵人主子的,谁知根本就轮不到他,他居然是要先去伺候那些奴才!即便后来想过,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卑躬屈膝。
靳如从韩府逃出来见到他时都能忍住不哭,一想起他的这双手竟然做过那么下贱的活,她的鼻尖就一阵酸涩,眼泪就一溜烟儿的流了下来,正落在王夙夜的手上。
王夙夜的手顿住,看到她默默流泪的样子,哑然而笑:“怎么哭了?要我给你擦眼泪吗?”他说着就放开她的脚,要去擦她的眼泪。
靳如嫌弃的拍开他的手,从枕头边拿过帕子,嘟囔道:“我自己不会擦?”
王夙夜眼中闪过柔软,拿起她的另一只脚放在手里洗起来,力道或轻或重的按揉着。
从知道她在韩尉那里是与李适白在一块儿开始,他就琢磨着要把自己曾经的那些过往告诉她,然后牢牢的抓住她的心,免得她去想李适白做的那些牺牲。
若论起两个人过往的悲惨,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