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跟他干了一架,就像少年时,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彼此打的鼻青脸肿。
    只不过到底年龄都大了,王夙夜的伤才刚刚好,两个人下手都有分寸,没往脸上招呼,所以靳如看到王夙夜时,只疑惑他的衣裳怎么皱巴巴的。
    离京那日,来送的人除了靳家人和赵子辙就没别的人了,靳如和项氏眼眶通红,昨儿两人哭了一宿,今日都忍着眼泪,几个大男子在一旁也感慨万分。
    等坐上马车后,靳如掀开窗帘往后望去,项氏低着头已经哭了出来,她便也哽咽起来,王夙夜把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背,还是委屈了他的妻,才和父母团聚没多久,就又要分离,教他心疼愧疚。
    **
    两个月后,他们到了南方一个叫平乐的地方,离京城很远很远。
    靳如以为,他们隐姓埋名过得一定会很低调,嗯,看起来确实很低调,至少这座院子看起来很一般,但里面别有洞天。别的不说,主屋的卧室床上,铺的不是竹席,而是玉石编成的席子,靳如认得出来,那是上好的冰种翡翠。
    “你……”靳如惊的说不出话。
    王夙夜负手一笑,权势是全给了,他敛的那些财怎么可能交出去?他可是要和媳妇好好过日子的!
    看到妻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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