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像是展翅的蝴蝶,随时都能颤落泪珠子。
而最可人的是那泛红的鼻尖尖,让席骏铮移不开眼。
小姑娘这么娇气,动不动就要哭鼻子,也不知席越舟是怎么养的。
其实这还真的是席骏铮想岔了,席瑾蔓虽臊到红了眼眶,却真没有要哭鼻子,若真哭了出来,那不是更臊人?
席骏铮见小姑娘被自己吓得又慌忙低下了头,也终于移开了视线,低头看了眼手中白瓷青花的茶盏,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幅画面。
那只白嫩的手掌撑在自己胸膛上,在鸦青色的衣料下衬得更显白皙纤嫩,比这白瓷还要剔透上几分。
明明是在用力撑起身体,却依旧软绵绵的,像没长骨头一样,即使现在想起里,那只手在自己胸膛上碰触过的地方,也依然挠得自己有些痒痒。
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席骏铮收回心思,再抬起头时,席瑾蔓已然坐在了下首的第一张楠木交椅上。
按辈分,这张椅子原该是席蕙灵坐的,可她哪里肯一个人坐在离席骏铮这么近的地方,甚至都不敢一个人坐,直接就坐在了席瑾蔓的腿上,将头埋进了席瑾蔓的怀里。
席骏铮心里一阵堵得慌。
这个幼妹,席骏铮是想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