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瑶的话,孙嘉容心里一怔,双手不受控制地交叠在一起,眉眼悄然的看着玉瑶的脸色。
“原本也不该着急……只是东宫那边儿……”孙嘉容转身,看着冒着青烟的香炉,似乎满怀自信道:“说起来,太子也是个可怜人,当年先皇后随着皇上出征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先皇后见士兵饿着肚子吃不上饭,就带着婢女和粗使婆子上山摘野果来支军……”
“这件事跟你父亲捏造安答应身份有何关系?”玉瑶面无表情,轻轻拨着茶水,“先皇后贤德,整个大隋都知道,婉侧妃有话直说便是,绕圈子,你说的累,我听得也乏。”
孙嘉容突然有些躁急,转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深深看了一眼玉瑶的脸色,继续道:“先皇后上山采摘野果,可惜时运不济,被异兽咬死了,那时太子杨禛刚刚八岁……”
八岁的孩子痛失至亲至爱,自然是大受打击,五天里有三天都是缠绵病榻,宣帝不信神佛,可是看着杨禛整日整日的发烧,也是请了道士来。
那道士推完命盘,在祭坛上烧好了替身,最后又说每年后宫必须挑出一个羊属相的妃嫔为太子缝制冬衣,直到太子二十六岁,灾祸就可免除。
“姐姐,您说是不是巧合?”孙嘉容慢条斯理的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