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些,大约就是认定她是随随意意的哄弄寿宴的。
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晋王忽然领了个玉立的人儿进了门,那人儿手里横斜一柄玉笛,玉笛的尾部垂着一只红色的流苏,琴声响起,那少年配合着泠泠地琴声,忽然笛声悠扬,附和着琴声,恰似湖边翩翩起舞的蓝孔雀,让人躁动乱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甚至将那些乏善可陈的祝寿舞都抬到了仙儿上。
玉瑶只想着用舞来衬水榭的美,却忘记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少年的笛声清冽悠扬跟祝寿舞的浮华喜庆恰如其分的揉在一起,两相结合,倒是助了一臂之力。
那两个领舞的少女,听到那声悠扬的笛声,也瞬间领会了玉瑶初初的意思,脚步和腰肢找到了点儿,像是踏轻云而来的瑶池仙子,羽衣曳裙,身姿曼妙,瞬间就将残破落俗套的舞给排练完了。
玉瑶微微一笑,心里极为欢喜,不由挽住晋王的衣袖,甜声道:“多谢王爷。”
晋王面无表情,大手下滑顺势捏住了她柔滑的腕子,随后朝着那个吹笛的少年,清清淡淡道:“有劳了。”
“不……不……辛苦。”那少年听到晋王这话,忽然慌得结巴半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