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安歌也摇了摇头,他只是暂时压制了灵兽体内的邪蛊毒,并没有彻底地将邪蛊毒逼出灵兽体外。
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或许过几炷香的时间,灵兽依旧会变回那副狂躁的模样。
“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可以将它们体外的那股邪气单独抽离,体内的蛊毒不算难解,只是邪气和蛊毒纠缠在一起,从而形成了邪蛊毒,邪蛊毒至今无解。”
按照安歌的话,就是大能们出手也没救了。
谭炯炯不知安歌说的话能有几份可信程度,不过她往往能从对方的话语中感受到师父带给她的那种独有的信服感,也就是因为这种信服感,她才一次次地觉得对方能够完结地解决这些问题。
好在现在并不是深究这件事的时候,谭炯炯也没有注意到这点特殊。
她只是重复地又问了遍,“抽离邪气,你就能解毒?”
“几成把握?”陆尚问。
“八成。”安歌说,“不然一层都无。”
抽离邪气,用什么抽,针筒吗?
谭炯炯按住下巴,开始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抽离灵兽身上的邪气。
留给他们思索的时间不多,他们必须在灵兽下一次狂躁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