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筷子,手托腮地侧头看他,笑说:“什么时候回国的?”
“七月初。”
葛瑶眨眨眼,“你是正好赶上了她的生日,还是为了赶她的生日,才这时候回来?”
陆明潼坦率承认两者皆有。
葛瑶两句话就问明白了陆明潼的心思,不过,自认识起,沈渔这位邻居弟弟就把态度摆得一清二楚,从不避讳。她跟着看了好长时间的戏,也给陆明潼做过助攻,眼见事态难挽,还是有些唏嘘。沈渔这样一个看似不着调的人,原则比谁都坚决,所以,烈女怕缠郎这话用在她身上没用。
“其实我原本以为你俩会在一起。”
陆明潼抬眼,不知该说什么。
当年,凡他去沈渔的学校找人,都是葛瑶提供的便利,沈渔鄙视她,一直叫她胳膊肘往外拐的二五仔。
葛瑶说:“她跟陈蓟州的事,你知道吗?”
陆明潼点头。他知道这个名字,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但更深层的,没有兴趣去了解。
“你还在追她?”
陆明潼沉默了一瞬,“……不知道。”
葛瑶笑说,“那时我们全寝室打了个赌,一比四的赔率,就我一人,赌你俩会在一起。”
“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