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一件深蓝色的polo衬衫。
陈蓟州急忙打招呼:“钱老师。”
“吃饭去呢?”
“是的……”
沈渔隐约记得陈蓟州的博导似乎是姓钱,出于礼貌,两步走回去,也跟着打声招呼。
钱老师笑眯眯看着沈渔,问,“这位是……”
“朋友,南城来的,正好来出差,我就顺便带她逛一逛。”陈蓟州仿佛生怕她先开口似的,抢在她之前,锚定了她的身份。
沈渔愕然。
陈蓟州闪躲了她的目光,只冲钱老师笑说:“您下午不待实验室?”
“后续你们盯着吧,我下午去开个会。果果在家闲得无聊,你既然要做地陪,可以把她也喊上。大热天的就别挤地铁了,叫果果开车带你老乡出去玩。”
陈蓟州笑说:“好。”
沈渔在旁待着,听见陈蓟州导师的话里,自然而然带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时,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很快发现自己竟然毫不意外,可能因为这半年来陈蓟州以学业忙推托过她太多次。但她是愿意在关系中交付全部信任的,因此没作怀疑。
昨天,她的信任叫陈妈妈捅破,如今再从这破口里落井下石,她没有丝毫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