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
她转身便走。
捱不过这样的高热,沈渔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地址。
冷气充足,激得她打了个寒噤。
窗外一闪而逝的学校大门口,她想起去年来首都,和陈蓟州一起逛过。
四方周正的一片校园,沿路种着速生的樟树,路上学生行色匆匆。
走在那些光影交错的树影底下的时候,他们聊起未来的事,要在哪里买房,做怎样装修,婚礼交由谁来策划,或是干脆亲力亲为。
那天结束,他送她回酒店,站在楼下,说起了初见的事。
那时候要了她的微信,有一百次想过给她发消息,始终不敢。后来她答应出来,他是真的高兴。他说,大概,和拿到博士录取通知书一样高兴吧。
是认真对待过,也兴致勃勃地规划过未来。
所以,如此寒伧的收场,更有幻灭之感。
出租车抵达酒店。
沈渔回到房间,什么也没想,开始收拾行李。
东西都未来得及拿出来,只有些洗漱用品散在外面,三两下就收拾干净。
坐在床沿上,准备给机票改签的时候,进来一个电话,陆明潼打来的。
沈渔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