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头记忆犹新,以至于现在一听到这个称呼,就有种想夹尾巴躲起来的冲动。他调转方向,硬着头皮走了过来,问:“老板,怎么了?”
闻到菜的香味,烧酒忍不住抬起了扁平的大脸,直勾勾地望着托盘底,似乎是在琢磨着该怎么制造一起意外将这盘菜成功抢夺。
然而就在它站了起来,准备伸出前爪去够的时候,一只大手把它又按了回去。
“喵!”大魔头,我要代表小鱼干诅咒你!
侯彦霖对烧酒的泣诉置若罔闻,他指了指雨哥手中的菜:“这份菜是十号桌点的吗?”
“呃,是。”
侯彦霖道:“那一桌的人我熟,我去送吧,你站这儿帮我看着会儿。”
说罢,侯彦霖接过雨哥手中的托盘,特意放轻脚步,往十号桌走去。
这一桌坐着的是一对男女,不知道是不是情侣装,两人都穿得灰溜溜的,跟泥鳅似的,很不起眼。说他们是情侣吧,但这俩人只是进店后的一段时间内看似互相熟络亲昵地进行了交谈,吃了两道菜后就像一吃回到交往前,开始各刷各的手机,也不怎么说话了。
或者说,之前的亲密更像是做出来的样子,在确定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后,便自以为潜入成功,卸下伪装。
大概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