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睁大眼睛:“你骗傻子呢你?”
侯彦霖空出一只手,凑到它面前,正色道:“不信你闻。”
看他说得这么认真,烧酒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凑上去。
可它的鼻子刚碰到对方的指尖,那人就突然展开大手,整个手掌覆在了它那张愁苦的扁脸上,像是给它戴上了一面人肉嘴罩。
侯彦霖没心没肺地嘲笑道:“哈哈,蠢猫。”
“……”烧酒怒而炸起,挥舞着两只前爪捞着空气,“喵了个叽的,今天猫大爷不把你抓个稀巴烂,我就不姓烧!”
就在一猫一人斗得正开心的时候,店里又来了新的客人。
“应该就是这里了。”
听这声音有点耳熟,侯彦霖抬头望去——只见来客是两人,为首的是一个气质温润的中年男子,穿着件驼色大衣和黑色毛衣,脖子上圈着暗色方格的羊毛围巾,举止投足都透着几分儒雅之气。
看着对方那双蘸了墨似的眼眸,侯彦霖心中一动,一个想法飞快地在他心头闪过。
但那只是转瞬即逝的惊诧,还不待人察觉,他的脸上便浮现出与平日无异的微笑,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煞是养眼。他客气地问:“欢迎光临。请问就只有两位吗?”
因为室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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