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初三走的,但奈何侯家的人盛情难却,硬是把她留着多住了两晚,逛了庙会又看灯会,所以直到初五下午,她和侯彦霖才离开侯家。
每天大鱼大肉伺候着,饶是素来胃口小吃不胖的慕锦歌过完这个年也不免长了几斤肉,烧酒就更别提了,圆了一圈,慕锦歌抱它起来时感觉跟举重似的,所以直接把它扔给侯彦霖抱了。
到了住所,侯彦霖又以搬行李和搬烧酒为由,再次成功踏进这间出租房,而慕锦歌拿钥匙开了门后则先是把刚刚在楼下信箱里找到的信封拆了开来。
侯彦霖见她看得认真,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慕锦歌一边看,一边答道:“房东寄过来的水电费单。”
侯彦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
等看完上面的明细,慕锦歌把账单塞回信封,抬头看了眼还傻站在客厅的某人,问道:“不是说等下你们家还有什么事吗,怎么还不走?”
“靖哥哥,你看。”侯彦霖舔了舔下唇,犹豫道,“我们一起开店,也见过家长了,那……”
慕锦歌:“那?”
侯彦霖绕着弯子说道:“我就是想说,我自己住的那套房子还挺大的,有多余的房间,还有一些烧酒以前用的玩具,虽然地方没有你这儿近,但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