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对里人格产生反抗情绪。
不过也许是纪远有看完就清理文件的习惯,四月一日到他自杀前一天的记录都被删除了,因为警方已经完全排除他杀可能,所以也没在这一点上多存疑。
在餐厅的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后,烧酒晚上回去就做了个梦。
倒也不是什么恐怖的梦,就只是梦见纪远来奇遇坊的场景,单薄的青年脸色苍白,望向它的眼睛布满血丝,十分憔悴。看他的神情,像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有很多话要说,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说了一句话——
“我真的,很羡慕你。”
梦醒之后,烧酒总觉得有点毛毛的,于是离开猫窝,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慕锦歌的房间。
它这一觉睡的时间不长,也就半个小时,卧室里的人还没有睡,正盖着被子坐在床上看杂志。
室内大灯没有开,只亮着床头的台灯,暖橘色的灯光在昏暗中晕染出一片光亮,柔和了那人的眉眼,安静地覆在它垂在胸前的长发和蓝色的被角上。
看到这一幕,烧酒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无形的安抚,梦醒时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脚步也没那么急促了,不由地放慢下来。
听到它进来的动静,慕锦歌放下杂志,问:“怎么了?”
烧酒跑到靠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