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所以此刻他不得不提醒濮阳瑞修此计会给晋隋带来多严重的后果,“陛下可知这样一来不仅晋隋局势动荡,辰国也会趁火打劫。届时势必会战火重燃,涂炭生灵。”
闻言,濮阳瑞修忍禁不经,在经过安流的身旁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卿家莫不是以为没了朕这引蛇出洞之计,这晋隋便会安然无恙?”
如今的晋隋平静不在,一切暗中势力均在隐忍待发。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尽早把这一切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把先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从来就不是喜欢被动的人,国事如此,家事亦如此。
再者,纵使他等得了,那人怕是等不了了。事关苏沐,他从不敢掉以轻心。
看着濮阳瑞修修挺的身影在层层光晕中渐行渐远,安流低眸迟疑片刻,终于也大步跟了出去,跃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濮阳瑞修走出书房未曾见到司徒墨言的身影,心中不觉有些温怒。
进入书房之时他虽是神色匆匆,但司徒墨言死皮赖脸凑到苏沐身边的动作他却也尽收眼底。
“不知死活。”濮阳瑞修冷笑一声,瞥了一眼守在一旁的小安子问道:“司徒墨言在哪?”
被濮阳瑞修这么一问,小安子暗暗一惊,慌忙低头惶恐回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