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现了什么机要之事?”
苏沐目不斜视,似是浑然不觉。等待片刻不见回声,紫苑本欲再次提醒自家公子赴宴之事,却见自家公子早已站起身来,淡定道:“今日本欲有事求见陛下,不料陛下忙于国事不便打扰,我们先去赴宴吧!”说罢,飞身离开。
紫苑无语望天。
自家公子先是避而不见,今日又有门不走,她想应该是病入了膏肓了吧?
……
屋顶的白色身影飞身离去,屋内的濮阳瑞修眉目轻挑,伸手从积压的一叠奏折中抽出一本便扔到了跪倒在地的男子身上。
“小侯爷与梁王殿下私交过甚在先,眼下又与昌邑候南宫鳌密谋不轨。若不是顾念着这难舍的亲情,朕也不会贸然让老爱卿跋山涉水远赴冀州。”
说罢,濮阳瑞修起身踱步到那男子身边,压低声音笑道:“舅舅可知这密谋之罪……可是要诛灭九族的。”
这跪地的男子不别人,正是司徒墨言之父,镇南候司徒瑾年。
与昌邑侯南宫鳌一样,镇南候司徒瑾年既是先皇后的兄长,又是大权在握的当今国舅,在朝中的地位自是与南宫鳌旗鼓相当。
一路上司徒瑾年正猜忌着这一国之君突然一道密旨把自己召到冀州的意图,此刻听到濮阳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