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墨言口中的这个夫人,安流自然心知肚明。可也正是因着这样,他不得不再次向司徒墨言求证,“小侯爷刚刚都听到了些什么?”
“当然是你家陛下与我家夫人亲热啊!”司徒墨言说得咬牙切齿,企图再次运起内力冲破穴道,“不过就是郎情妾意的戏码,本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人竟丧心病狂到让自己眼睁睁看了快一夜。
“原来如此。”安流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徒然回想起濮阳瑞修临走时的吩咐,趁着司徒墨言不备,他又飞快点了他的几处大穴,“看来小侯爷这次果然是死罪难逃了。”
……
待到安流也带着司徒墨言离开此地,花园另一隅的角落之中,濮阳瑞仪终也面色沉冷站了出来。
他就这样一直注目着苏沐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纵使手中的披风滑落到了地上也浑然不觉。
今夜他刚刚得到苏沐只身前往昌邑侯府赴宴的消息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未曾想到还是比那人晚了一步。
“王爷,刚刚那……”看了看自家主子略显失落的目光,随侍的侍卫欲言又止。
濮阳瑞仪眼眸转冷,沉声打断他的话,“路人。”随后又嘱咐了一句,“今夜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那侍卫徒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