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呜呜呜幸好我早些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及时止损。”
她说的那么释怀,可她的泪珠子还是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
绥汐很少哭,她不是那种娇养的女孩子,哪怕摔得青紫也是能忍则忍。
像是这样毫无形象的放声大哭至少在绥沉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
在他眼里,他的姐姐虽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也差不多。
双亲去后是她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尽管生活困苦她也笑得温和,似乎什么事情也难不倒她。
可就是这样一个坚强温柔的人竟然因为一个不过认识两三个月的男人哭得这般狼狈。
绥沉看着心疼难受,他蹲着和少女平视抬起手轻柔的为她擦拭一直掉不停的眼泪。
“呜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他,他生的好看,我每日瞧着欢喜觉得这个地方也没那么破旧了……”
……不是,我觉得只是脸的话可能算不得什么喜欢。
“他还给我做了簪子,还给我买了新衣衫,说到时候迎春花灯节与我一起辞旧迎岁。”
人难过的时候说话都没什么逻辑,绥汐一股脑的将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
哪怕面对的是一个不过八岁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