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把你介绍到viale abruzzi去‘送外卖’得了。”
viale abruzzi在米兰男人们心中的知名度可见一斑——片刻前还怂得大气都不敢出的一众观众,无一不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众人目光下的钟有时,脸色早已不知不觉间僵白。
“反正如今这世道,干设计肯定没‘送外卖’挣钱,你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么?”
“……”
“……”
“你懂个屁!”钟有时突然恶狠狠地说。
兔子咬人了。
老邓头脸色一顿,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反击。
钟有时蕴了口气——是你逼我的……
“你看看你,没病没瘸的拄个手杖装什么教父?装得再像你不也还是个放高利贷的?开个hf趴还要在角落摆个烧烤摊吃烧烤,酒窖里全是拉菲和柏图斯这些有什么用?不兑雪碧你喝得下去嘛你!”
……
……
钟有时嘴上嘚啵嘚,原本幸灾乐祸的一众打手转瞬间全都惊恐着一张肿脸。
再看老邓头,胸腔起伏的幅度已渐渐变得不寻常。谁也没想到这女的嘴这么损,不带脏字都能气得人心绞痛。
陆觐然的车刚从停车场驶出,他的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