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陆觐然的震惊也不小,以至于钟有时都受到了召唤,不其然间抬起头来:“你醒啦?”
陆觐然下巴点一点那婚纱:“解释一下。”
相较于他,钟有时倒显得格外平静:“我把不能用的部分全剪了,完全一比一复原一来时间上不允许,二来原婚纱的面料是定制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现在有两个方案。”
钟有时将手绘屏转向陆觐然,调出连夜赶出的手稿。
“第一,上下裁断,下半部分换成绸面,绸面比蕾丝省时间,钉珠等重工细节能省则省。这是最节省时间的方案,但万一剪裁把控不好……”
钟有时一噤声一眯眼,陆觐然就明白她意思了——剪裁把控不好你可不能怪我。
陆觐然回以微微一记挑眉,意思也很明确——那你就准备好回警局深度游吧。
吓得钟有时赶紧跳话题:“第二,下半部分重新做解构,裙摆处理成廓形花瓣,新旧布料做叠层,合理过渡。”
手稿呈现得确实挺曼妙,但显然手稿是一回事,实物又是另一回事。
幸好她只是他的备用选项,陆觐然望一眼墙角的座钟——萧岸今晚也该到了……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不等陆觐然的目光从座钟上撤回,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