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顺着这动静从西厨房穿到中厨房,却是位阿姨正在做早饭。
    可能她太过震惊,以至于没发出任何声音都已经打扰到了那位阿姨,她回过头来看向钟有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醒啦?”
    她该怎么回答?
    “他在衣帽间呢。”
    她怎么知道她想问这个?
    不仅如此,阿姨还悉心地为她指了方向。
    整个房子里钟有时都没找到什么利器,返回的途中抄起西厨里搁着的红酒,这就勉强用来防身了,直奔衣帽间而去。
    衣帽间里果然有动静。
    里头果真站着个男人,钟有时顿时心如死灰。
    刚重整旗鼓又顿时犯了怂。
    这人个子高,肌肉分明,肩胛骨蔓延而下的流线型她一看就打不过。
    思前想后唯有偷袭。
    这男人背对着她,上半身裸着,下半身一条西裤,正在成排的衬衣架上挑选。
    钟有时抄起手里的红酒,猫着腰过去。
    她小心翼翼不惊扰目标,却刚近了对方的身,就被自己生生吓得愣住——
    是的,被偶然瞥见的、一侧镜中的自己吓得生生愣住。
    她的小脏辫呢……
    钟有时手一抖,武器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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