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正好在他脖颈,她冲着他脖子咯咯笑,连连喝着气,暖了那半寸皮肤,却也刺得他太阳穴直跳。
    心尖被揉捏得千回百转,偏偏面色依旧冷峻。
    陆觐然也不知道这样呆了多久,她笑眯眯地抬头,就像个凯旋的勇者——
    “老秦,我的蛋糕呢?”
    得!又把他认成老秦了——
    陆觐然整晚都在被她洗脑,如今她这么问竟然也没有呛声,只默默认下了老秦这称号:“我怎么知道?”
    最后的最后,陆觐然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小蛋糕。
    隔夜的蛋糕,奶油都塌了,就将就着使吧。没有蜡烛,就插根烟。
    二人坐在马路牙子上,她终于如愿以偿唱完了生日歌。
    “我希望我的人生……能从头再来。”
    这就是她的愿望。
    当然,她说这话时,陆觐然只在那默默感叹这女的年纪不大,心里的事不少。完全没想过她所谓的“从头再来”,是真的实打实地把头发给剃了。
    ……
    ……
    听完全部,钟有时只觉得匪夷所思:“不会吧……我就这样把头发给剃了?”
    陆觐然点头。谁说不是呢?
    “就承认了吧,你是个酒品极差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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