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挺硬,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差。”
陆觐然透过镜子斜她一眼。这女的变着法怼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不跟她一般计较。
“脾气差人缘就容易不好。就说这几天你总得在家好好养病吧,做饭的阿姨都被你放大假了,你这一个人……”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陆觐然慢条斯理地打断她。
“啊?”显然她没听清,毕竟他说话如此有气无力,瞬间就被吹风机的声音淹没。
陆觐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扣着她的手指,把吹风机给关了。
被突然摸手的钟有时本能地一滞。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不还有你么?”
说这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的话,而且还是在……咳……握着她手的情况下。
他分明还没发现不妥,但钟有时的声音已经多少有了一丝故作镇定:“我?”
陆觐然挑眉——那不然呢?
钟有时的苦日子就这么开始了。
老秦看不懂了。好不容易她辞职在家享福了,老钟怎么却忙成这狗德行?
大好的时光不应该可劲儿买买买可劲儿泡男人么?怎么这老钟这几天不仅不跟她腻着,还起得比她早,回得比她晚?
老钟有事情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