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牙,当年小打小闹的时候也不是没被她咬的连连讨饶。可他以为现在的状况还能和当年一样,只要他哄着她说对不起,一切就能推翻来过?钟有时真没想过他会这么天真,他的虎口都已经见血了却还是不放,反而她的牙尖分明感觉到他又绷紧了肌肉,好像此时此刻成功困住了她,就能真的一辈子困住她似的。
“我们从头来过。”他说。
仿佛压抑了多年的秘密终于和盘托出,萧岸眼里原本的紧绷瞬间就散了,他甚至笑了一下。
钟有时读不懂他的笑容,她宁愿自己也听不懂他的话,可那短短的一秒间,她伪装不出任何适合的表情,只是瞪着眼诧异地看着他。
萧岸也在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那么近的距离里,他不会错过她哪怕是眼尾的一丝不平静。
刚松了口气的萧岸顷刻间再度紧绷如弦,仿佛在等着宣判,他是即将迎接新生,还是继续在没有温度没有波澜没有……她……的世界里前行。
她还是那样瞪着眼睛看他,却是瞬间皱起了眉头:“你有病吧!”
这一盆冷水浇得那叫一个措手不及,萧岸眼里闪烁着的近似火光的东西扑地就灭了。
他眼底陡生的落寞看得钟有时很不是滋味,仿佛人的骄傲一下被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