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钟有时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无从说起。不该这样的,想必他也这么想。
    “对不起。”
    陆觐然皱着眉头抚额。他这是在干什么?疯了。
    刚才那一切都不应该是他做的,可她那已经花了的口红,分明在提醒这个吻实打实的发生过。
    陆觐然晃了晃脑袋,扯张纸给她,示意她擦擦嘴。
    钟有时看着那张纸巾,白晃晃的在眼前那么一晃,就和她此刻的脑袋一样,一片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之前莫名的烦躁竟真的因此瞬间不见了踪影,钟有时终于明白,是欲`望在告诉她,它不想结束。
    就当她喝醉了吧……
    等她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他腰上。
    陆觐然的手还搁在面前的餐桌上,拿着酒杯,指尖用力到几乎要捏碎杯柄。
    那是他最后一点的克制。
    她有些居高临下地看他,手还捧在他脸上。
    她在看他,眼里幽幽暗暗闪着光。最后一丝理智顷刻间被击得粉碎,陆觐然一把搂住她的腰站了起来。
    邪念紧接而上,如一张网,顷刻间压境,钟有时背倚着桌沿,用力地扯着桌巾,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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