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啊?”
“真的要饿死了,大哥!”
“啊!什么时候才能……”
钟有时话还没说完,就被塞了一嘴牛肉。
陆觐然把烤架上的串翻面的同时瞥她一眼,见她已经满意地大嚼特嚼起来——总算是堵住她的嘴了。
失而复得的安静之中,陆觐然继续从一旁的铁盘上夹起一块晾凉了的牛肉,尝一口,味道不错。
钟有时也给出了高度评价:“味道真不错,以后你要是破产了,真的可以去卖烤串,相信我,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陆觐然眉都不抬,准确夹起一块牛肉塞过去,二度堵住她的嘴。
这是一个难得月朗星稀的夜。
夜风一刻不停,驱散了雾霾,天空深蓝如暮,深夜的楼道里安静极了,空无一物的推车孤零零地停在门外。整所公寓里,只有这么一扇窗,灯光不知不觉亮至深夜。
即便落地窗开着一半透风,西厨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木炭裹挟的肉香。
酒过三巡,竹签子散了一桌,她真把红酒当啤酒在喝,瓶瓶罐罐落了一地。
陆觐然的酒量不好不坏,此刻已有三分醉意。
钟有时喝得比他还多,毕竟他还在忙着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