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了吧。
手一抖,只抽了一半的烟就掉在了地上,还未熄灭的烟头被随即踏来的迅疾脚步碾成了灰烬。这道脚步却一刻不停,扬长而去。
留司机一人还待在未熄火的车里,感叹自己老板今晚是着了什么魔。
等罗淼终于觉察到了异样,钟有时的脚也差不多废了。
他停下来,仔仔细细看她的高跟鞋:“你说你,不会穿高跟鞋就别穿。”
这也能怪她?要不是他这么不长眼、一路拖着她走,她至于崴成这样?
罗淼不客气地将她丢进电梯间的沙发里,去脱她的高跟鞋。
钟有时得空眯开一条眼缝,此刻视野极佳,反正她各个角落都没瞧见陆觐然的身影,反倒是罗淼,正蹲那儿,她一蹬脚就能踹他一记倒栽。
钟有时正考虑要不要报这个仇,就听见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几乎是风驰电掣,钟有时刚抬头的工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拐过了拐角,走进电梯间——
陆觐然那冷峻的神色在她面前一晃,钟有时都来不及闭眼,头赶紧往后一仰。全让忘了她的脚早已找好角度,只要稍稍一抬就能踹罗淼个人仰马翻——而刚脱了她一只鞋的罗淼就这么被踹了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朝这女人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