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从床上坐起,仰着脖子往客厅里瞄,客厅里灯亮着,但没瞄见任何人影——难道他还在她家??
    钟有时脑子还没转过这道弯来,余光就见陆觐然拎着个药箱往卧室这边走。吓得钟有时赶紧躺回去,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
    她前脚刚躺下,陆觐然后脚就回了卧室。
    他应该没看见吧……
    钟有时心跳如雷。
    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装醉,给自己添这么多麻烦?
    哦对,她最初装醉是为了摆脱vivi——可分明,现在和她共处一室的这个男人比vivi难对付多了。
    真是,悔不当初。
    她方才的惊鸿一瞥竟然没看错,他真的是拎了药箱进来,钟有时听见他把药箱搁在地上,也不知他从药箱里拿了什么出来,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脚踝一片清凉。
    云南白药的味道在屋子里飘散,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脚崴了?这个疑问刚划过脑海,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就被他掀开了。
    钟有时牙关微微一紧——
    原来他是要给她额头上药。
    药膏蛰得慌,钟有时差点没忍住倒抽了口凉气。
    只能牙关咬得更紧。
    陆觐然上药的手一停,继而从容不迫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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