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站那儿不动了。
    幸好他应该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寻常地问:“几分熟?”
    “……”钟有时咽口唾沫,好歹是缓了过来:“五分。”
    “那正好。”陆觐然装盘往餐桌走去。
    钟有时的目光随着他的脚步过去,见餐桌上放着的冰桶和半瓶冰酒,刚压下去的画面又卷土重来一遍,他当时是如何嘴里噙着酒吻她的,又是如何用含在嘴里的冰块顺着她的身体……
    打住!
    钟有时跟过去,一屁股坐下,以掩盖些什么似的急吼吼地拿起刀叉就要开动。
    “等等。”
    他突然叫住她,就这么朝她俯`下身去。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是要……吻她?
    身体的反应很老实,她拿刀叉的手虽然已经不自觉地紧握,下巴却不受控地微微抬起……
    他却只是伸手把她情急之下拿反了的刀叉换了个边。
    这下可尴尬了,钟有时看看自己手里换位的刀叉,又看看他,干笑得就差把嘴给咧了:“我还以为……”
    他还保持着近在眼前的距离,微笑着反问:“你还以为什么?”
    简直是明知故问,她都没来得及回话,他已经吻住了她。
    还算浅淡的一吻,但他的唇离开之后手却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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