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领带。
    最后连这根领带都被她取下,用来蒙住他的眼睛。
    “你干嘛?”方程的声音闷闷的。
    她只轻笑,却不回答他。
    答案却已然呼之欲出——她可以碰他,却不允许他碰她。
    果真,一片黑暗中,方程感觉到她的舌尖和毒蛇的芯子一般四处游走,不确定哪一刻她就要给他致命的一口。
    他之前可没有这样折磨过她。
    这显然是她自己研究出的新花样。
    那种一切都不在掌控的感觉令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试图挣脱出手腕。却怎么也挣不开。
    他摸不着更看不着她,耳畔却全是她若有似无的呼吸声,甚至那丝丝的舔舐声都带着一种明目张胆的诱惑。
    她咬开了他的裤链。
    方程原本沉重的呼吸就此一窒。
    毒蛇却在这一刻收起了信子。
    她停在了最要命的一刻。
    他听见她下床的声音:“明儿见。”
    这女人竟然跟他说——明儿见?
    方程就这么被晾在了床上,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可他分明已经听进了她离去的脚步声。
    秦子彧离开卧室前不忘回头检阅一下自己的成果,床上的男人只着一条西裤,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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