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心理医生的机会,施施然扬长去也,声音也随之越飘越远:“谁稀罕你送?我自己打车回去。”
    罗淼手长脚长的,没一会儿工夫就跟了上去:“我这人有强迫症,你越不让我送,我就越想送。我看你今晚也没吃饱,我就再勉强陪你吃顿宵夜。”当然还有接下来的重点提醒,“你请客。”
    如果不是罗淼的话里话外都如此欠揍,钟有时或许还会暗暗心惊一下他怎么会发现她一晚上都没吃什么。而当下的钟有时,刚下意识地回头想要嗤句“美得你!”就被他一臂勒住了脖子。
    他勒得并不紧,但就是让钟有时死活挣不开。被他这么半强迫带到了路边,他一手拦车,另一手还不放开她。钟有时试图掰开他的手臂未果,只能嚷嚷:“你要勒死我啊?”
    “小点声行吗?你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小姑娘长得不错,嗓门咋这么大?”
    第一次?
    跨年演唱会那次?
    果然是宿敌,随便一句话都能扯出往日恩怨:“你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还想问你呢,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咋就耳背了呢?”
    这回罗淼没空搭理她了——他刚拦下辆车。
    也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重获自由的钟有时刚要数落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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