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板上钉钉,不会再有什么变数了吧……
却不知,她也会有一语成谶的一天。
三天后从广州回来,钟有时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干劲,她在广州碰了几个厂子,都是和国内中高端品牌合作的厂,从打版到流水线都很成熟,当然成本也高,尤其timeless现阶段还走不了量。
回程的飞机上,陆觐然见她睡着了又是笑又是皱眉的,就知道梦里她也没少纠结,替她盖好毛毯,把她座椅调平,刚要抽回手她却拽着他的手不放,他便只能直直地坐着,直到广播通知飞机即将下降,她才被吵醒,松开了他的手,转而去摘眼罩,陆觐然才得以收回手。
等她摘完眼罩,也重新适应了光线,见他正活动着发麻的胳膊,还不明就里地问他:“你咋了?”
陆觐然看着这睡得发型都乱了的罪魁祸首,失笑——给她找点别的事做,指一指她的嘴角,示意她擦下口水。
陆觐然陪她在广州待了三天,原本的工作全部延后,一回北京自然忙得脚不沾地——毕竟接下来还得挤出两天时间给她,跟进品牌前期运营情况以及与买手店的合作。非得这么帮她全部规划好了才放心。
钟有时正好也抽这一天去看看宋姐。
她在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