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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突然愣住,罗淼用竹签子推推她:“怎么了?”
钟有时狠狠啐了口,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一脸痞相:“这腰子……太膻了。”
喝了酒吃个饱,回了家就睡觉,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没烦没恼也挺好。也不知罗淼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倒是舍命陪君子,却成想他酒量那么差,最后还是钟有时把他扛回他家之后,才折回自己家。
走之前还听他在愤愤不平:“你也……忒能喝了。”
“上次……”
“上次你肯定是装……装醉……想……泡我……”
脑子混沌的钟有时回想了半天才想起他指的是哪次,趁他毫无还手之力,不客气地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啊……”
钟有时好不容易回了自个儿家,踉踉跄跄地出了电梯,正朝公寓走去,却又顿住脚。
她才喝了三两白的五瓶啤的,按道理说还不至于产生错觉吧?
可她怎么突然看到,陆觐然正在家门口等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头驴:观众们,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一个月过得有多煎熬……
老司机:别卖惨,你已引起公愤,大家是不会对你心软的,si不si啊兄弟们?
罗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