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随后才放大了音量,“现在正是租房高峰期,你可得抓紧了,万一从北京回来还找不着房子,我可得跟你收房租了。”
    钟有时撇撇嘴:“小气鬼……”
    又自顾自忙去了。
    搬去罗淼那儿最大的好处就是他家那下沉式酒窖。对钟有时这种酒痴来说,简直是老鼠掉进米缸,男人踏进天上人间,借住的头天晚上就喝掉了他一瓶91年的波多尔。
    罗淼之前还扬言她借住超过两周他就要收房租,这酒却是压根不心疼,又给她开了一瓶:“反正是我姐的。你尽管喝。”
    他既然都敢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钟有时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罗淼就在一旁旁好生陪着,等着看她什么时候醉。
    可惜,失策了——
    他等得都快困趴下了,她却依旧脸不红气不喘。
    这酒量也……太好了吧。
    罗淼不信邪,又给她开了一瓶。
    钟有时见他那脸越来越像个苦瓜,而他的酒杯似乎压根就没动过:“你怎么不喝?”
    “我一直在喝啊。”罗淼一心虚,赶紧把这杯干了。
    半小时后——
    就只剩钟有时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自斟自饮,至于她旁边那位,早已喝得烂醉,趴茶几上再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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