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同样,这么一直生生不息着。
    这一次,陆觐然终于说到做到。
    而这段时间,罗淼平均一周跑一趟医院。
    等陆觐然真正能见客却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其实罗淼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除了:“对不起。”
    彼时陆觐然倚着床头而坐,病房里是一片清冽的白,他身上盖着薄被,看着与常人无异,只是脸色稍显苍白:“这又不是你造成的,没什么好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平稳,没有波澜,但也没有迟滞。
    罗淼突然想到出事那天,钟有时还没有赶来医院之前,他冲进急诊室,当时的陆觐然裤脚上都是血,医生正试图剪开他的裤脚,那时候的他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神志却还是清醒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和他的双唇一样发着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也在。”
    任何人……
    是否也包括她?
    所以钟有时赶到后,他才会那样说。
    至于陆觐然为什么要这么做,罗淼至今无法理解。
    他无法理解的还有很多,就比如刚才,他进病房之前明明听见护士提到昨晚这件病房的病人跟疯了似的,一言不发地把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但此时此刻,他所见到的陆觐然,却平静得压根不是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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