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刚才替那女人取走烟蒂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抬手轻轻一嗅——
    久违的味道。
    此时此刻坐在第一排的钟有时思考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个问题。她是倒数第二个入席的宾客,已经没位置了,只能和宋姐一起坐在第一排。
    罗恩格林的音乐响起,仪式正式开始,钟有时回头看向司仪台的尽头,穿着婚纱的宋栀挽着老詹的胳膊缓缓而来。
    花童在其后一板一眼地撒着花瓣,宋姐看了没一会儿就捂着眼睛扭回头来拭泪,钟有时原本还在琢磨宋栀这婚纱似乎是an今年出的高定——那场高定秀徐子期还邀请她去看了,徐子期怎么说也是她的老板,她去走个过场就当卖徐子期个面子——可钟有时的目光刚随着宋栀来到了司仪台的中段,却是生生一定。
    那位方小姐就坐在中间那一排的最角落,从钟有时此时的角度,那方小姐的脸看得分明,至于方小姐旁边那位,虽然只能看见个肩膀,但钟有时很清楚那是谁。
    她的打火机昨天借给了这位方小姐。
    而这位方小姐又声称是帮朋友借的。
    所以……陆觐然就是那位所谓的“朋友”?
    各种人物关系在钟有时脑子里画了个繁杂的圈,以至于老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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