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姗姗来迟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这场“偶遇”累得钟有时够呛,但结果钟有时还是很满意的,起码她知道了方桥辛的朋友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缺席了晚宴。至于今晚的after party,方桥辛那朋友就更不会参加了。
钟有时自然就放心大胆地敞开来喝了,今晚非得一醉方休,才对得起她这畏首畏尾的一天。
但不得不说鬼佬才是真的城会玩,白天还衣冠楚楚的男士们,简直是为在座的女士们准备了一场美好肉体集`中营,新郎带头,扒了自己就往水疗池里跳,钟有时选了个最佳观赏位置坐着,酒喝着,胸肌腹肌人鱼线看着,这一天以这样的方式收尾,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时候再来根烟就完美了,可钟有时下意识地一摸口袋才记起来打火机早就不在自己手里了……
此时此刻,她的打火机被握在一只指节分明的手里,一开一合,打着了又熄灭,就一直这么循环往复着,没准直到烟油耗尽的那一刻这无聊的游戏才会停止——
可惜烟油还未耗尽,另一只手已经从他手里不容置喙地拿走了打火机。
陆觐然一皱眉,抬头一看:“你怎么进来的?”
夜都深了,这露天的阳台飘来徐徐的风,方桥辛笑得得意,从兜里摸出房卡